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“咔咔”
二十分钟后,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是不是在以教学之名占她便宜啊?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”
“好吃!”洛小夕点头,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一直到上了陆薄言的车,苏简安才松了口气,今天康瑞城没出现,也没有送花到办公室来。
更准确的说,只有苏亦承看见了洛小夕,她目不斜视,小女王似的开着跑车从他的车前擦了过去。
她突然想起先前她和陆薄言的对话。
要是以往,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她早就大发雷霆亲手教对方做人了。
“先回家。”苏亦承拉开车门把洛小夕推上去,替她系上安全带,危险的俯身靠近她,“到家后,你想怎么庆祝都可以。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说完,洛小夕果断推开车门溜下车了,进门前不忘回头对着苏亦承挥了挥手:“拜拜!”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
可现在,她恨秦魏,她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。她以为秦魏虽然花心,但骨子里他还是一个正直的人,但他居然用这种手段。
“……”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苏简安却什么都说不出来,她只是看着陆薄言,好像还在怀疑这是梦境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早了,你快点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