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只小熊让她想到了杜明，杜明也没有什么给她，除了谎言。

程申儿如遭雷击，呆愣当场，脸色发白。

他愣了愣，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，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我想要，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“小点声，她睡着了。”司俊风说。

“没，没有，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
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
“雪纯，我们之前见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三姨笑着问，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

“我不需要。”她冷冷将他推开。

走到门口，她心头一愣，房间里除了司爷爷，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

他会这样说，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。

“你找人吗？”一个男人问。

祁雪纯不想面对司俊风，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点……
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