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,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但警察问话,她不能不回答,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,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,字里行间“司氏集团”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“怎么来这么晚。”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祁雪纯问: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,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?”
“宫警官你也不能保证吧。”祁雪纯也不客气。
不对,等等,祁雪纯一拍脑门,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司俊风听到动静赶来,看到的只有一道水花。
她揭晓了调查结果,该押走的都押走,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,问道:“祁警官,你觉得我做错了吗?”
又说: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,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今天也算圆满,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“身体先适应,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驳,“你们俩合伙骗我,毁坏杜明的名誉,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
司俊风依言来到餐厅。
“白队。”祁雪纯冲白唐打了一个招呼。